《碰撞融合》传闻中的异域(2)

西周初年,在其遥远的西方是古代波斯,当时两国之间可能已经存在直接的交往。《穆天子传》中甚至记载了周太王(dǎn)父封其壁臣长季绰于舂山之虱,妻以元女的故事。而古代波斯诗人费杜西(Firdusi)在《帝记》(原名《沙那美》,Shahnameh)一书中,也曾记载了古波斯与中国的许多交往,其中就有波斯王哲姆锡特(Jamshid)娶马秦国马王汗之女的记载。对比两者的内容,我们不难猜想:马王汗,极有可能就是周太王父,而哲姆锡特亦很可能是周的壁臣长季绰的转音。如果这种说法能够成立,显然在西周初年中国已经与远在西方的古波斯帝国建立起了密切的联系。

另外,在《穆天子传》中甚至还有对舂山之下“悬圃”的描述,悬圃的种种情形,不仅使我们联想到举世闻名的巴比伦空中花园。这也许是那些曾经到过巴比伦城的远方来客,对这座古代世界最伟大的辉煌建筑的模糊记忆。

除了《穆天子传》中有对西王母、昆仑山的描述之外,在中国另一部神话性质的著作《山海经》中也有对他们的描述。另外,夸父逐日的故事也有可能反映了远古时期的部落向西北的一次民族迁徙。《山海经?大荒西经》和《海外西经》中还描绘了一个“沃民国”,地处是比“西王母”更西的地方,那里生活着一群长有翅膀的民族。后世学者研究认为,这些记载尽管有些荒诞,但实际上反映了当时中国对西亚两河流域的最初了解,因为鸟行人和大鸟的图像是西亚乌拉尔图和亚述的民族标志。

不管《穆天子传》、《山海经》的记载是否属实,我们都可以在这些故事和传说的背后,看到远古先民对西方世界的渴望和向往。

传说秦始皇的祖先善于养马,西周武王将秦地封给他作领地。公元前770年西周灭亡,周平王东迁,秦襄公护送有功,被封为诸侯,秦国这才正式建国。大约经过了百年左右的时间,秦国积蓄了庞大的力量,至秦穆公(公元前659—前621年)时期,秦国已十分强大。

由于受到了强大的晋国的阻碍,秦穆公不得不向西发展。在当时的陕甘宁一带,生活着许多戎狄的小国和部落,如陇山以西有昆戎、绵诸、翟,洛川有大荔之戎,泾北有义渠、乌氏、朐(qú)衍之戎,渭南有陆浑之戎,等等。这些戎狄生产落后,常常袭击秦国边境,掠夺粮食,给秦国造成巨大的损失。秦穆公采取先强后弱、次第征服的策略,先消灭了最为强大的绵戎,随后乘胜追击,先后灭掉了12个西戎小国,开地千里,遂霸西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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