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六四年
这一年的四月某日,圭吾进入大阪市立小路小学读书。公立学校人人都能上,不过也要参加一个所谓的智力测验,就是让小朋友照着范本画出一样的图形之类的。让我画的是一个等腰三角形。不过,为什么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都会记得啊!就算当时是大脑发育的关键期[ 发育过程中一旦过了该时期,某些行为的学习就不能完成。]吧,那也应该多记些有用的事才对。
应该就在这一年,东京举办了奥运会。阿贝贝[ 阿贝贝(1932-1973),埃塞俄比亚马拉松运动员。在罗马和东京两届奥运会上都获得了金牌。]在马路上奔跑的英姿给圭吾留下了深刻印象,但是我不记得是看的直播,还是市川崑[ 市川崑(1915-2008),日本著名演员、编剧、导演,曾在一九六五年拍摄纪录片《东京奥运会》。]导演拍的纪录片电影了。那个电影我看过两次,这是我记忆中看过的第一部电影。话说回来,小学的伙食实在太差劲了。开学典礼后,给家长和学生准备的伙食还算不错,但是从第二天开始伙食就难吃得要命。关于学校伙食的悲惨回忆实在不胜枚举。欲知详情,请阅读《那时我们是傻瓜》一书。
一九六五年
这一年的某一天,“伙食蚯蚓”事件爆发,这件事也详细记录在《那时我们是傻瓜》一书中。别嫌烦,圭吾对小学伙食的怨念实在太深了。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我的成绩册上全是三分,而在那个时代全是五分才是优秀生。大姐和二姐总能得到优秀生的奖章,所以学校的老师也对东野家的老三十分看好,而且又是男孩子,备受期待大概也是理所应当的事。然而,圭吾全科都是三分,语文、算数、理科、社会、体育、音乐,甚至是吃饭,全都是三分。三分也就等同于“一般”,就是说在整个班级里,既非最好也非最差,而是属于“最普通”这个等级。辜负了老师的期待,真是对不住了。每天都沐浴在老师失望而又悲哀的目光中,我心里真不是滋味。
一九六六年
这一年的某一天,圭吾看到了《奥特Q》[ 日本特摄史上第一部以怪兽作为主角的特摄连续剧,于一九六六年在日本首播。]。其实此前我也看过怪兽,但是第一次在自家客厅看到也可以当成值得纪念的事件吧。如果我没看到这个节目的话,那我也就不会看到《奥特曼》和《赛文奥特曼》,我也就不会在《小说SUBARU》上发表题为“怪兽少年的逆袭”的随笔,这篇随笔也就不能发展成为后来的《那时我们是傻瓜》这本书,也就不会给东野家丢人现眼了。所以说,到底是哪样更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