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曼达疑惑不解地摇了摇头。男人都怎么回事啊?不坦白会死啊?不过,她同样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那就是,坦白不仅能减轻心里的愧疚,更能让人觉得可以洗脱罪责。
珍妮特把阿曼达的沉默当成了否认。“你想告诉我,你没有跟我丈夫偷情?”
“我不把那叫做偷情。”
“那你以为跟别人的丈夫睡觉算什么呢?”
阿曼达累得实在没有力气好好反驳。“轻率。”她听到自己回答,“而且愚蠢,非常愚蠢。”
“好吧,至少在这一点上,你没有说错。”珍妮特认同地说道。她看上去非常不安,好像是准备来大吵一架的,但万万没料到对手这么轻易就服软了。她狠狠地瞪着阿曼达手里的酒杯。
“你确定不想喝点什么吗?”阿曼达问。
“你这人到底怎么回事啊,曼迪?找不到结过婚的男人陪你喝酒了吗?”
“请不要叫我曼迪。”
“哎哟,对不起。是不是只有跟你睡过觉的男人才有资格那样叫你啊?”
阿曼达心里想挣扎着站起来,身体却只想躺下去。“也许你应该走了。”
“我的话还没说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