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曼达笑着,把瓶里剩下的酒全都倒进了杯子。
“我能进来吗?”
阿曼达退后一步,让珍妮特进来。“请坐吧。”
“不了,谢谢。我马上就走。”
那你还进来干吗?阿曼达感到疑惑不解,但并不打算问,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珍妮特高高肿起的嘴唇。像珍妮特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会有人对她下此毒手呢?阿曼达琢磨片刻,马上知道了答案,那就是像自己这样的女人。阿曼达又呷了一口酒。
“我想你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
“抱歉,我一直都想给你回电话的,只是实在太忙了—”
“别骗人了。”
“我想我最好坐下来。”阿曼达说着,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感觉天旋地转。
“我知道了你跟我丈夫的事情。”
阿曼达没有搭话。她记得关于进攻是最好的防守之类的名言,但她此刻既无力气,也没精神卷入一场争论。
“维克托把你们那点见不得人的事全都告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