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未来是社交的
将前现代信念解释为社交已经硬性植入所有人的意识中,雷德·霍夫曼并不是唯一的一个。所有来到牛津的硅谷大人物以及像霍夫曼和我这样住在牛津这座彻底改造的监狱中的人——互联网上的大腕,如Twitter联合创始人比兹·斯通(Biz Stone),前谷歌高管、也是重量级投资人克里斯·萨加(Chris Sacca),第二人生(Second Life)创始人菲利普·罗斯戴尔(Philip Rosedale)以及人称“硅谷的鲍斯维尔”的科技记者迈克·马隆(Mike Malone)——都是亚里士多德关于人本善社交这一理想的拥趸。然而,尽管我们这些社交未来建筑师们似乎对联系的未来胸有成竹,可我的脑中却被问题塞得满满的:我们的方向在哪里?我们又如何到达那里?
“比兹,未来到底是什么?”有一天傍晚,很偶然地,我和比兹在贝列尔学院一个人满为患、嘈杂不堪的老餐厅里坐在一起,我就问了他这个问题。那个学院是约翰·贝列尔于1263年创办的,他是中世纪英国最瞩目的人物之一,封建地主中的一号强权人物,他甚至有一支由数千忠实信徒组成的私人军队。
我不是闲来无聊才问的这个问题。考虑到比兹·斯通在Twitter的持股量,以及他在Twitter上拥有近两百万忠实粉丝的@biz ,可谓我们这个时代最强大的虚拟地主,二十一世纪名符其实的约翰·贝列尔,无所不知、无人不识的信息大亨。
“比兹不但知道每个人在想什么,”San Francisco Scientific的首席执行官杰里·桑德斯(JerrySanders)在一次有关是否应该将我们的未来交给企业家的辩论会上这么描述斯通,“而且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想些什么。”
所以我可不敢小觑斯通的看法。如果有人能看得见未来,那一定是这个无所不知的硅谷大王、不断扩张的短信发送社交网络的联合创始人了,因为这个价值数十亿美元的网络35上超过2亿注册用户每天要发1.4亿条以上的推文,它正在二十一世纪的通讯领域发起一场革命。
斯通——这个除了白天要当他的风险投资人忙得提溜转, 晚上则给他的好友阿里安娜·赫芬顿(Arianna Huffington)当AOL的“社会影响战略顾问”外,毕生都算是社交媒体福音作家的人——向我靠了过来,不然他的声音就会淹没在周围喋喋不休的聒噪里。“未来,”@biz 用他在Twitter上惯有的简短话语说道,“未来将是社交的。”
“杀手级应用,嗯?”我试着模仿他的简练和深沉——不过我猜不怎么像。
斯通这家伙顶着他一头拖把似的滑稽头发透过厚重的黑框眼镜咧嘴笑了笑。就连这幅笑容也透着股无所不知。“没错。”他肯定地回答,“社交将是二十一世纪的杀手级应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