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出乐观的孩子》第1章 悲观在流行(3)

20世纪70年代,在测验抑郁的习得性无助感模式时,我们发现某些人(比如悲观者)更容易向无助感屈服。同时,这些人患抑郁症的危险性也较高。另一方面,乐观者会抵抗无助感,并且在面临无法解决的问题及无法逃避的噪音时也不会放弃。就是这项计划——鉴别出易放弃及易患抑郁症的特殊危险性的人,增强他们的力量并使他们可以抵御无助感——使我日夜思考,直到我遇到索尔克为止。

美国的学术界会议一向都是十分友好、彼此称赞恭维的,但在这次会议上大家彼此之间却不是很客气。双方为自己的见解激烈争吵,因为这决定着谁可以得到大批的研究经费。摆在桌上的是一份最有钱的麦克阿瑟基金会(The MacArthur Foundation)的资助计划,多数心理学家都赞成这种见解:人们在压力之下更容易得癌症,无助的动物有不良的免疫系统,无法抵抗肿瘤细胞的生长,这似乎说明了情绪问题会加深生理疾病。这种说法其实早就被牧师、病人以及一些医生采用,但是它从未经过实验的证明。事实上,只有从实验中才能将这种现象分解,并在此基础上发展出新的治疗方法。

“当然,”心理学家说,“我们应该探讨情绪如何削弱免疫系统的功能而导致疾病,然后我们就可以找出心理上的治疗方法来增强免疫系统。”

“我们还无法确认从某一方面的免疫可以带来另一方面的免疫的假设,更不用说影响免疫系统或癌症,”免疫学家反驳说,“想要从心理压力方面一路追踪到免疫系统,然后再到癌症,也许只会浪费无数的金钱,麦克阿瑟基金应该花在别处。”当然,我们可以很容易地猜出所谓别处是何处。

心灵可以免疫吗

索尔克是个削瘦、沉默的人,似乎置身于纷争之外,当辩论过于火爆时,他会温和地鼓励双方寻找共同之处。可是共同之处一再地转变成战场。当一位诺贝尔奖得主说免疫学才是“真正”的科学时,索尔克仍然不受影响地鼓励“生物学诗人”的重要性。他想维持和平的努力基本没有任何效果。令我惊讶的是,这些与会的免疫学家似乎不将索尔克放在眼里。

第二天索尔克邀我聊天,问到我的研究工作以及研究目标时,我向他讲述了习得性无助,并且告诉他悲观会如何降低人们抵抗抑郁的能力。我习得性无助,并且告诉他悲观会如何降低人们抵抗抑郁的能力。我,并且告诉他悲观会如何降低人们抵抗抑郁的能力。我还告诉他悲观甚至会降低对生理疾病的抵抗力。凑巧,那天正是索尔克疫苗成功使用的30周年纪念日。索尔克很健谈,“你就是我所说的生物学诗人,”他笑得很开心地说。“如果今天我还是个年轻的科学家,我仍然会走免疫学之路,但不是在儿童的身上种疫苗,我会应用你的方法,对他们的心理进行免疫。我要看看这些心理上免疫的儿童是否能更有力地抗拒精神以及生理方面的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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