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单位?”
“也没有。”
“那就不好查了。”话务小姐说。
“他是常识的常,快乐的乐。”
“哦,是常乐的常,常乐的乐呀,那也……”
“请别挂断,我要找的就是这个常乐。”
“哪个常乐?”
“就是您说的常乐,国学教授。”
“哎呀!”话务小姐惊呼道,“你怎么不早说!”
随即,电话那头换上了预先录好的电声,“请您稍等……请记录……”
张朝晖不由大为感慨,这常乐的名气也太大了。“常乐”两字不仅成了“常”和“乐”的标准提示,人家也不敢相信他找的就是常乐。实际上对能否找到常乐的电话,张朝晖也没抱什么希望,只不过和石川的约会落空,晚上无事可干,那常乐又在房间里面喋喋不休。
记下常乐的电话后,张朝晖并没有马上打过去。这会儿他每打一个电话都要休息一番,否则就会受不了。这样的事以前从没发生过。难道是当年在大王村打电话落下的后遗症?似乎也不像,在美国的时候他并没有这方面的毛病呀,那电话想打多少就打多少,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怎么一来中国就变得水土不服了?
张朝晖坐在小茶几前吸了一支烟。他并没有烟瘾,但身上总是带着一包烟,以防万一。所谓的万一就像今天这样的情况,需要镇定心神或者集中精力思考。由于窗户没有打开,一支烟的烟雾在房间里弥漫开来,甚是呛人。张朝晖走过去打开房间的门,又走回来对着亮着灯的走廊拨通了常乐的电话。对方接听以前,他不禁有点紧张,心里想不知道又会碰见什么状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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