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无关紧要了。
这小子,对我来说已经不是无关紧要,随便他怎样都和我没关系的男人了。
我把视线投向健次——他态度傲慢地靠在椅子上,呆滞的目光盯着桌上的汽水。
“你……”
开口的瞬间,从右后方传来“咖啡要续杯吗”的刺耳声音。难喝的咖啡不是还有三分之一没喝完吗?哪里需要添啊?怎么这么不懂看时候啊!
瞪了女服务员一眼,打量了紧靠那张面无表情的苍白的脸上的咖啡器具之后,结果还是说了句“那麻烦你了”。
难喝的、烫嘴的、黑色的液体被倒进杯里。
“我不是逢场作戏。”等到穿着工作服的女人走到远处的中年女人那边后,我说道。
“是不是逢场作戏,又有什么区别?”
“这个,怎么说呢……”
“反正做了,或是给钱的?”
“那不就变成卖淫了吗?”我小声说。
“不是,我的意思是不是逢场作戏难道是工作吗?不是有人像牛郎一样在外面干这个赚钱吗?”
“你是说我干这个赚钱?开什么玩笑啊。不是这回事……怎么说呢,是感觉的问题。”
“感觉——是什么?”
“我是说,某种程度上我是认真的。”
“某种程度?我听不懂。”
“算是类似不伦吧?”
“是类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