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呢?”骨头用力地嗅着空气,砰一声在一张结冰的桌子旁坐下。
“她们没来。”我回答。
“为什么?”“去你的!”“那戏怎么办?”
“我不知道。”我说着,指向走廊上,韦丽特老师正在那里跟今天来到学校的老师商量。他们都穿着毛衣,发着抖。楼下的锅炉发出呻吟声,让蒸汽散热器砰砰作响,但是还是很冷。
“没戏可演了,狗屎!”亚柏哀鸣。
韦丽特老师走进来。“你刚说什么,亚柏?”
“没戏可演,真糟。”亚柏说。
“我们还是可以演戏,”韦丽特老师坐下来,我们都聚到她身边,“如果由男生来演这些角色。”
我们全都面面相觑。在礼堂里布置好所有东西,还在韦丽特老师的帮忙下编好三个智者故事的,全都是女生。本来我们只要站在旁边,装成牧羊人的样子,但是现在我们却全都要自己来,因为女生都没来上学。
“啊,不要。”马脸在韦丽特老师面前低声说。
“这么多学生都没来,其他老师也没有什么事可做,”她不理会满脸质疑的马脸,“所以他们都想来看我们的戏。”
“啊,不行。”骨头咆哮。
“我们得记住所有角色的台词。”洛德说。他小心地擤着鼻子。
“我们有一整个早上可以练习。”韦丽特老师说。她看着我。
“我觉得这个主意很好。”红头发猛力点头。他一向都想帮老师忙。
“干的卵芭!”
“那是什么意思?”韦丽特老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