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按门铃,一边想象年轻的卡利给施吕特夫人的蝴蝶花换花盆。
“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你们的花园实际上都是妈妈在打理?”
“她从不割草。”
卡利打开房门。
“海因茨!”
他伸出手,老爸紧紧握住他的手。
“卡利!”
卡利把另外一只手放在老爸的肩上。
“太好了,海因茨。”
“卡利,多长时间没见面了?”他们的手握得没完没了。
“海因茨,那么多年没见面了,太好了。”
“是的,卡利。”
他们还是大人,真正的大人。我还是孩子,被卡利拥抱的孩子。
“克里斯蒂娜,我的天啊,长成大人了!我还记得你吐奶吐到了我的西装上,那是我唯一的一件西装。当时还有半个小时就要去教堂,去福尔克的坚信礼,我记得好像是。是吧,海因茨?后来还是你借给了我一件外套。你那个时候是一个小乖乖,克里斯蒂娜。”
“你儿子和我同岁,十四岁的时候我已经不吐奶了,卡利。”
“噢,是吗?那可能是洗礼吧。你看这时间过的。进来吧,我们煮咖啡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