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她微笑,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微笑,“我在米德兰做助教。至于彼得,自然是戴着他的警徽成了一名警察。我记得我们唯一一次集体重聚,是在科林和罗丝的婚礼上。”
“蒂姆不在。”帕斯科插嘴道,“他没来。”
“是的,他来不了。我们会不时听说其他人的近况,除了彼得。我们好多年都没有他的消息了。”
“我很忙。整日奔忙,挣得少又没有假期。”帕斯科说。
“干警察工作就是这样。”巴克豪斯说。
“当然,他的情况有点复杂。他觉得自己不太招人喜欢,他的朋友都是受自由主义高等教育影响的。在他们的文化圈里,当警察的人往往是别人的笑柄。”埃莉取笑他,但她的语气并不惹人反感。
“不过您见过其他的人。”
“有时候。几年前,蒂姆从欧洲大陆回来,那时候卡洛好像也已经在伦敦工作六个月了,他们住到了一起。科林的事业大有起色,老板很器重他,还在几个月前给了他一个公休假期,让他可以专心写一本畅销书。他就是在那时决定要在布鲁克塞德村舍住下来,公休结束回到伦敦以后,也可以时常过来度周末。”
“我明白了,”巴克豪斯若有所思地说,“这些情况是您最近在伦敦遇到他之前就知道的吗?”
埃莉飞快地瞥了帕斯科一眼。
“我是在警长出示的请帖上得知你们最近见过面的。”巴克豪斯解释道。
“之前我确实大致知道一点,”埃莉说,“不过我是在遇到他之后才了解了这些细节。”
“你们是偶然巧遇的,是吗?”
“没错,巧遇。哦,该死的,不,不是巧遇。我一直想找出版社买我的书稿,是一本小说,但一直没有人欣赏。所以我是特地去找科林,我想他也许可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