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发生了什么,警长先生?他们真的都遭遇不幸了吗?”
“霍普金斯太太死了,先生。”帕斯科平静地说,“还有曼斯菲尔德先生和拉什沃斯先生,两位客人,他们那天晚上在这里过夜。”
“哦,我的上帝。那么科林呢,就是霍普金斯先生?还有其他客人呢?”
“其他客人?”帕斯科尖锐地追问道。
“是的,昨天傍晚我从办公室回来的时候,在村里遇到霍普金斯太太,那大概是五点钟。我知道这听上去不太可能??可是我说想和他们一起去喝酒,但是她对我解释说家里都住满了。四个人,她说,至少。”
那天傍晚,那是在五点半,帕斯科打电话去说他和埃莉来不了了。如果那起入户盗窃案没有发生??如果达尔齐尔没有坚持要求他去??也许再来两个人情况就会有所不同,无论谁想要用那双筒短枪做什么,都会遇到大得多的阻力。他该自责吧,也许轻易就能改变事实。
“你认识霍普金斯夫妇很久了吗,先生?”帕斯科问,回避了关于客人的问题。
“不是很久。只是两三个月,事实上,从他们搬到布鲁克塞德才认识的。他们在这里花了很多心血。这块地方在他们来之前可没有修缮得这么漂亮,你知道。他们创造了奇迹,奇迹啊。”
说完,他又陷入了沉默。
“我听说是佩尔曼先生把这幢村舍卖给他们的。”帕斯科说。
“是这样吧。”
他语气中有些什么不妥,令帕斯科开始就此追问下去。
“他把这地方卖出去之前是自己住在这儿吗?”
库尔佩珀微笑,不过不是因为幽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