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克豪斯却不这么想。
“看在上帝的分上,汉姆林,”他对一个跟他打招呼的小胡子侦探说,“把这地方收拾一下。还有外面那些车。如果需要封锁道路,我会亲自下命令的。”
“是的,长官。”汉姆林面无表情地回答。
“有什么新发现?”
“没什么有用的,长官。至少我个人没觉得有用。车上有什么发现吗,长官?”
“恐怕没有。”
帕斯科不这么认为。
“在车库里还有一辆车。”他轻声说道。这听上去很蠢,但是,该死的,他必须得说。尽管他们应该不可能没看见,但这还是有可能的,不是吗?
“是的,是的,我相信那儿有。”巴克豪斯说,然后笑了起来。
“哦,我明白你的困惑是什么。没错,霍普金斯的车是在车库里。但是我们要找的是另一辆车。根据最新消息,是一辆深蓝色的mini-Cooper,是拉什沃斯先生和曼斯菲尔德先生开来的。”
帕斯科尴尬极了。汉姆林则微微有些厌恶地看着他。
“我们去花园吧。”巴克豪斯说,仿佛是个好客的主人想在午饭前为他的客人奉上有益消化的果汁。
他们走过餐厅,跨过标注尸体的粉笔线和血迹,穿过落地窗进入花园,在日晷钟边停下来。
我需要接受治疗,帕斯科想。他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科林现在的住址?
“霍普金斯的车在车库里,客人的车在车道上,”巴克豪斯说,“这就是我们目前所知的,是早上少数路过现场者提供的情况。”
“他们不可能看到车库里面。”帕斯科提出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