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剥历史的皮》 “官屠”岑春煊:用践行代替废话(2)

光绪五年(1879),通过家里托关系走后门,岑春煊捐官当了个主事。进入仕途后,岑春煊体会到官场不比社会,像他这种靠关系进来的人,很被同行看不起,他逐渐体会到文凭的重要性。可惜那时候没有自考和函授,岑春煊无奈,只好捡起丢下的孔老夫子,摇头晃脑读起来。

六年后,岑春煊考中举人,任候任郎中,从这一点上看,他的智商还是蛮不错的。要知道,当时考中个举人可不得了,不但名额少,而且是三年才能有一次,难度系数比今天考北大、清华高多了,所以范进这种人中举后高兴得疯掉我们也是可以理解的。

光绪十五年(1889),岑春煊的父亲死了。父亲的死对他的仕途影响很大,因为他失去了一个大靠山。以前他找父亲的官场朋友办事,可以套近乎喊“叔叔”,现在就不行了,见面必须以官职或“大人”相称,逢年过节去拜见还得送礼。

那一年,27岁的岑春煊突然发现自己以前不过是个孩子。以后,所有的一切只有靠自己了。

不过,岑春煊父亲的死去也给他带来一个好处,就是他能以五品京堂候补。虽然是个候补,但是如果只是凭借自己的努力,恐怕他到了72岁也不一定能爬到这个级别。可见清朝对干部后代还是很对得起的,至于这些后代是否对得起清朝那就另说了。

三年后,岑春煊补授光禄寺少卿,旋迁太仆寺少卿,署大理寺正卿,正式步入了“高干”序列。

岑春煊,他的前途一片光明,未来在向他招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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