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去,用力将注射器扎入本·拉登大腿上肉厚的地方,可是针头还是不给力。
“让这些东西都他妈的见鬼去吧!”沃尔特说着,将注射器丢到了一边。
用另一名队员的相机我完成了第二组照片的拍摄。我们提取了两份DNA样本,拍摄了两组照片。这样一来我们就有了两份一模一样的东西。沃尔特把一份样本放入自己的物品袋,另一份交给了一名队友。这是经过周密安排的。如果在我们飞回贾拉拉巴德的途中有一架直升机被击落的话,那么至少还有一份DNA样本和一组照片可以保存下来。我们想用实实在在的证据向巴基斯坦和全世界证明,我们抓到了本·拉登。
与此同时,在阳台上,威尔正在努力确认这个躺在地板上的男人就是本·拉登。
本·拉登的老婆阿玛尔的脚踝受了伤,仍旧歇斯底里,但拒绝说话。我工作的时候能听见头顶上传来她伏在床上呜咽的声音。当威尔用阿拉伯语向另一个眼睛哭肿的女人一遍遍地询问死者是谁时,她努力保持着严肃的表情。
“他叫什么?”
“酋长。”女人说。
“酋长叫什么?”威尔说。他不想给她提示,所以坚持只问不答。
在她又说出了几个别名后,威尔朝阳台上的孩子们走去。他们都背靠着墙安静地坐着。威尔跪下来,问其中一个女孩子:“这个人是谁?”
女孩当然不会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