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机下手的贼》(11)

“星期五。”

“谢谢你,伯尼。如果没有你这个朋友,我就得去买本日历呢。星期五怎么回事?”我直勾勾地看着她。“啊,”她说,“你就打算在那天动手,星期五晚上吗?我猜这表示那天晚上在‘饶舌酒鬼’你会点沛绿雅矿泉水。”

我们习惯每天下班后在附近的酒吧碰面喝一杯,庆祝辛劳的一天终于结束,从洗狗和卖书的高度压力中解放出来。偶尔碰到我稍晚要去工作时,我就只喝沛绿雅矿泉水。平常我的解药是苏格兰威士忌,配什么喝都行,但是可惜呀,配上偷窃就不行了。

“不过没关系,”她说,“因为那天我不会去‘饶舌酒鬼’。”她昂起头,挤挤眼睛。“我有个约会。”

“是跟我认识的人吗?”

“不是。呃,我不该说得那么快。说不定你认识她,但我不认识。”

“你在网上认识的。”

“没错。”

“哪个网站?‘相约女同志’?”

“这个网站最棒了,伯尼。和‘女同志之友’相比,他们过滤掉了更多十来岁的男生。年轻小伙子和女同性恋者之间有什么意思,你明白吗?他们为什么对我们这么着迷?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对他们绝对不会这样。”

“你是说,你不会幻想自己是十五岁小男生,或幻想去跟他们鬼混?”

“够奇怪的,”她说,“我从来不会。伯尼,你也曾经是个十五岁的小男生。”

“当时还没有电脑约会和网络聊天室。”

“是啊,但已经有女同性恋了。你那时对女同志有幻想吗?”

“我当时的确有幻想,”我说,“不过也只能幻想而已。至于女同志,我当时根本不怎么知道她们的存在。我编了个很美妙的春梦,不过就我记忆所及,里面没有女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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