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橙尴尬的笑不出来,只好低头继续带路,但出乎意料的事情接踵而至,单元门里的两部电梯都在故障维修中。她目瞪口呆的看着电梯门上贴的告示,回身道:“我住八楼,你不用……”
“没事,走走吧。”邵承率先迈开步子。
他在前,她在后,到了第六层,宁橙有些力不从心,站住了脚,和高她两节台阶的邵承对视一眼:“对了,你刚才说的柳先生到底是……”
邵承笑出了声,一手扶着扶手,侧身向上走,宁橙也一步步的跟着。
“你笑什么?”
“我还以为你不会问。知道柳下惠么?”
宁橙一呛:“你说的就是他?”她本不想笑,但联想起前因后果,终于也笑出了声。
“柳先生坐怀不乱,是值得学习的典范。不过我听说他并不姓柳。”邵承佯装严肃。
宁橙的幽默细胞也被勾了上来:“可能他根本就喜欢男人,也可能是有人想找个违背自然法则和人性的反例,以便教育后人杜撰的故事。”
“看来你不相信柳下惠坐怀不乱的故事。”邵承半真半假道:“遭了!我刚才还以他的名义保证过,这下我可不敢去你家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登上了第八层。
宁橙说:“我到了。”
幸好邵承也没提起:“我就不进去了,一会儿我在下面再站会儿,确定他们不会回来就走。”
“那多不好意思,要不你还是进来喝杯水吧。”
邵承却很坚决的催促她两次,等她进门,又在楼道站了一会儿,从兜里抽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便再不沾嘴。
这时,门又响了一声,光线照进楼道,邵承一回头,正看到她逆着光隔着防盗门站在那儿,心里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