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留心观察,你就会发现错误的个人选择、错误的政策、高额的费用是一个恶性循环。戴维在地球经济学组织工作,他的办公室往北两个街区就是皮尔斯县监狱;往西三个街区就是刑满释放者的过渡教习所;往南一个街区就是流浪汉收容所和慈善食堂,这里是很多从过渡教习所出来的人的下一站。其他国家对待流浪汉的态度则大不相同。
2005年,英国长年无家可归者大约有1万人(而当时美国的对应人数为5万),英国首相托尼?布莱尔决定为这些人找到住所。“如今这些人数减少到了800人,”卡尔森说道,“我们做得十分成功。”
“欧洲的住房不足问题远比美国严重,”卡尔森皱着眉头说,“但是欧洲的流浪汉远比美国少。他们做到了居者有其屋,还支付了大量的住房津贴。”而美国的政策通常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卡尔森继续说:“在第一世界国家里,美国真算得上是第三世界了。美国的贫困比例远远超过其他富裕国家。”不过,他总结道,“我们已经吸取了经验教训。”再复杂的问题也有解决方案。首先,我们必须建造足够的廉租房;其次,我们必须资助社工,让他们有足够的资金帮助无家可归者,为他们解决健康、住房和就业的问题。(当英国采用第二个方案时,流浪汉的人数减少了92%,整体费用也大幅下降。)如果我们能够合理地分配基金,及时地救助流浪汉(比如提供足够的住房),那么我们支付的费用将远远少于出了问题之后的弥补费用(比如在急诊室为流浪汉治疗冻伤的费用)。
我们的住房目标是什么?是一小撮人住在富丽堂皇的城堡而很多人流落街头吗?还是让更多的美国人拥有住房,成为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