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赵登禹传》楔子(1)

楔子

人们说赵登禹将军经常是枕着大刀睡眠,从当冯玉祥的卫兵到排长、连长、旅长、师长,枕戈待旦,夜夜辄鸣。要写抗战兵器史,注定是绕不过这在炉火中锻打,在水缸里淬火,没有杂质的大刀的。

大刀是赵登禹将军在喜峰口一役喊响的,但赵登禹故地的曹州大刀会,则是在晚清末年,因击杀洋人的“曹州教案”而名世。《曹州府志》说此地人民“性强悍,负义气,遇事敢为”。

赵登禹将军是曹州人血性的代表,在军阀厮杀时期,有“无曹不成兵”的说法。其实曹州府只是清代的一个行政区划,当时下辖11个县:单县、曹县、成武、定陶、巨野、菏泽、郓城、濮县、范县、观城、朝城。赵登禹于1898年(清光绪二十四年)农历三月十六出生在曹州府衙西北10里的赵楼村,隶属菏泽县。

人们常说最能反映曹州地方特点的是“响马”二字。响马不是土匪,也非蟊贼,响马是这样的人:他们行侠仗义,打家劫舍,一般不做偷鸡摸狗的勾当,也远离鸡鸣狗盗之徒。当社会动荡之时,响马是一种斗争的力量。

响马之名叫得最响的是隋末瓦岗寨菏泽人军师徐懋公,后被唐太宗赐姓李名绩。曹州地面戏曲和村野俚曲,或是田间野老,引车卖浆之流,嗓子痒痒,就吼“家住山东一山东,杀人放火称英雄”。在瓦岗寨的响马里,就有这里的徐懋公、程咬金、单雄信、孟海公一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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