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冤枉呀!”荣嘉博颤抖着说,“小人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偷藏族叔托我送还谭府的东西啊。不信您问我们同来的六人,一路上我们谁也没有离开半步,这夜明珠我能藏到那里去呢?”
黄书圣“啪!“地一声将礼单拍在荣嘉博面前的桌子上说:“这张礼单是不是你交给谭少爷的那张?”
荣嘉搏存细看了又看说:“好、、、好像是的。”
“礼单上明明写着‘祖母绿夜明珠一颗’,清点彩礼时你也一直在场,现在夜明珠不见了,你作何解释?”黄书圣追问道。
“我又何解释得清楚,”荣嘉搏苦恼地说,“来时我族叔说这些彩礼原封未动,让我送回谭府。我既没清点过彩礼,也没认真看过礼单,认为只要原封不动地送到谭府就没事了,要是晓得缺了夜明珠,打死我也不得来。”
座在一旁的谭化兴欠了欠身体对黄书圣说:“黄局长,我看此事十有八九是荣泽安见财起意干的,只有把他抓来严刑铐打,才能审个水落石出。”
“老弟说得有理。”黄书圣点头赞许,将治安队长叫来说,“你马上带人去荣家湾将荣泽安及其一家给我抓来,别忘了还有荣晓晴也是当事人之一,要一个不少的统统给我抓来。”
治安队长带人走后,黄书圣让人将荣嘉博一行作为证人关到留置室,等案件侦破再说。然后,在谭化兴的邀请下,带着手下一帮骨干到县城最有名的“大中华美食店”大吃大喝去了。
酒醉饭饱回到警察局,正赶上治安队长带人押着荣泽安一家老少回来。治安队长向黄书圣报告说:“荣泽安一家,除在省城读书的小儿子荣国泰外都抓来了。因荣晓晴大清早就被庾家接亲的队伍接走,我已派人到梅林镇铜匠铺庾家传唤去了,估计还要两个小时才能到。”
“好,先将荣泽安带往审讯室我要亲自审问。”黄书圣命令道。
审讯室里夹棍、木棒、老虎凳、、、一应俱全。黄书圣坐在审讯席正中,作为当事人之一的谭化兴就坐在他的左侧,坐在他右侧的是负责记录的书记员,四个膀大腰粗的法警站在他的身后。
坐在被告席上的荣泽安60出头,虽然两鬓发白,但身体硬朗。
黄书圣抓起桌子上的一个烟灰缸当作惊堂木,“啪!”地拍了一下大喝一声说:“荣泽安,你这大胆刁民,既然赖婚就该将所有彩礼悉数退回,为何贪心不足侵占谭府祖传宝物‘祖母绿’夜光珠,赶快交出来还可从宽处理。”
荣泽安不慌不忙,不卑不亢地说:“回禀局长大人,我家小女晓晴从未许配谭府何来赖婚?谭府求婚不成强行将彩礼留在我处,当时双方并未清点,事后我也看过礼单,上面并无夜明珠一项。我方退回的彩礼原封未动,绝不可能贪占谭府任何礼物。恳请大人明查,还小人一个请白。”
“嘿、嘿!”黄书圣冷笑两声,从案卷材料中抽出一张写有荣晓晴生庚八字的红纸递给荣泽安厉声说,“你家闺女既然没有许给谭化兴为妾,为何却将她的生庚八字送于谭府?你没有贪占名为‘祖母绿’的夜明珠,那礼单上记载的夜明珠到那里去了?告诉你,荣嘉博交代得清清楚楚,这张礼单可是他亲手交给谭二少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