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德几乎没注意听,他只感到恐慌。他觉得渴了,胸口上的伤一阵阵抽痛。他开始渴望充盈在人类身体里的鲜血,就在他们薄薄的皮肤下面的鲜血。
凯德挣扎着向前,他必须让那人明白。
“你不明白,你必须杀了我……”
他把铁链扯得咔咔作响。
士兵举起枪托击打凯德的头部,然后将他按在地上。
约翰逊看起来有些苦恼。
“你欠我一条命,伙计。”约翰逊说,“余下的时间,你都得还债。”
他又喝了一口酒,然后向下士点头示意。士兵离开石屋,很快提着另一只桶回来。这只桶更小,是红色的。
“我不喜欢一个人喝酒,”约翰逊说,“陪我喝。”
那香味几乎令凯德晕厥。不完全是那种--他真正需要的那种味道--但千真万确是血。他几乎要被自己的口水呛死,犬牙开始显露出来。
士兵小心地把桶放在凯德面前的地板上,然后迅速后退。
猪血,而且已经开始慢慢凝固了。
他竭尽全力才没有张嘴。
他们不能这么做。他确实邪恶可恨,但这不代表他要自贬身份。
他不敢肯定自己会说些什么,所以只是对约翰逊摇摇头。
“这是找波士顿最好的屠夫买的,你该庆幸才对,不是吗?你在船上吃饱了吗?”
凯德再次摇头。
约翰逊笑起来,打了个嗝,收起酒瓶。“你没的挑,伙计。”他又对那个下士说:“确保他把这些都喝完,不要让他饿死,我还有任务给他。”
约翰逊离开了。士兵们开始对付凯德。他们虽然很害怕,但还是严守命令。他们用枪托揍他,直到他不再挣扎,然后把他按在地上。一个人捏住他的鼻子,直到把整桶猪血都灌进他嘴里之后才放开他。
尽管竭力反抗,喝下血的时候,凯德依然万分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