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炊烟的漫长进化
好不容易大功告成,我端着飘香的盘子,坐到长凳上,边听激情四溢的音乐,边享用这盘有点焦有点媚的菜肴。正像我担心的,袋鼠肉串还没完全熟,微微有点膻味,好在嚼起来挺嫩滑。我觉得,此时的我与4万年前的澳洲土著人没什么两样,当年他们以长矛射杀袋鼠,也是烤着吃呢。如今不过多加了点盐、胡椒或柠檬汁而已。
相比起来,烤鸸鹋香肠和炒洋葱片要美味许多。而自由享用的蔬菜色拉和甜点,使这顿烧烤晚餐臻于完美。大铁棚下嘈杂而温情,品尝美味不是这里的主旋律,跳舞、打撞球、喝酒谈心……那是澳洲内陆夜色中的无主题变奏。
从烧烤酒吧往外走几十步,就是亘古如斯的荒凉,就是无边无际的沙漠,当然还有那块顽强地屹立于旷野之中的艾尔斯岩。
音乐中的庭院烧烤,以及从那里洋溢出来的欢乐,给人的感觉是沙漠中的海市蜃楼,不大真实,却格外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