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的竞争对手中,没有一个是靠扩大收入差距来激发工作意愿的。他们的做法正好相反。看看收入最高和最低人口之间的差距,德国人工作努力,但收入不平等的程度比起我们低了36%,日本人工作得更为努力,收入不平等的程度则比我们低了50%。如果收入差距能够促进个人工作的意愿,那么美国应该是干劲十足的国家,因为在工业化国家当中,只有法国收入不平等的程度超越了美国。
施赖伯在《美国人的挑战》一书中指出,美国对管理人才的重视更甚于技术人才。不过有趣的是,史蒂夫·罗尔的引述又是从何而来?这是来自一篇名为《美国企业管理》(Overhauling America’s Business Management)的文章,文中毫不留情地批判美国管理技巧。罗尔表示:“形势变化的速度实在太快。现在外国企业主管谈到美国企业,不再带着敬佩的口吻,而是充满了嘲讽。的确,美国企业似乎不乏管理失败的例子。”
1980年年底,不过短短几周,《新闻周刊》、《时代》杂志、《大西洋月刊》、《邓氏评论》(两次),甚至《时尚先生》封面报道都指出,该为美国企业困境负责的不是欧佩克,也不是法规,更不是奖金或是微不足道的投资支出,而是管理者。《财富》杂志指出,本田有位副社长表示:
我对于美国汽车制造商的投资额真的没有什么意见。请别误会我的意思。美国是技术最先进的国家,也是最富裕的。不过只有资本投资是不够的。不论在什么国家,产品质量和劳动生产力都要看管理的功力。底特律的汽车制造商必须调整管理系统,才可能提升其竞争力。
几周之后,《财富》杂志接着刊登一篇有关本田的文章《欧洲容不下美国的管理风格》(Europe Outgrows American Management Style)。文中批评美国短视、频频调整管理人员,而非建立稳定的管理机制,并对本身制造的商品缺乏热情。
对美国管理的批评大致可归纳为5大项:
1. 商学院的教育偏颇;
2. 职业经理人观念不正确;
3. 经理人不认同公司的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