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早期的行为艺术中,人们视“行为艺术”是做坏事做荒唐事。如有什么离经叛道的事发生就简单地说这是行为艺术。比如认为行为艺术就是一帮疯子暴露身体的表演,马六鸣因为裸体做行为表演被关押3个月;北京的“五毒”不尊重死者,拿死婴做作品,受到整个社会的批评等等。其实这是对行为艺术的误解和对某些艺术活动的不尽了解和听从不准确的传闻所至。
行为艺术不只是为脱光了身体而脱,也不是为比狠而发狠,它更看重的是其中的创作性和隐藏的智慧,正如英国大画商沙奇(Charles Saatchi)所说:现在太多让人惊奇的作品是残酷而太少能像 翠西·艾敏(Tracey Emin)的《没整理的床》(My bed)那样有创造性。他说的是这位女性艺术家的一件装置作品,我们看到的是人的日常活动后的一个场景。
也有人将行为艺术理解为一些不遵守纪律的自由分子和另类人做的离奇古怪的行径。曾有很久一段时间,行为艺术如同被打入冷宫一样,无人问津,任其自生自灭,行为艺术家成了与时代格格不入的流浪者。
而近年来,随着中国经济的发展,国门大开,世界文化进入和普及。通过新闻传播和互联网的快捷,人们见的东西丰富了,世界的距离变小了。近年来,中国也有了地下行为艺术节,行为艺术得到不断地发展。更多的人有机会看到或听到行为艺术,行为艺术在中国已是见怪不怪了。
在当前,另类又成了一个优化和时髦的代名词,行为艺术一下子又变得热门起来,大的商业活动和国际会议也借用行为艺术的吸引力来渲染气氛;社会生活中更是经常地借用行为艺术表演来引人注目。结果,粗制滥造和流于表面的行为活动随处可见。“当代中国艺术已经转向表演,过分依赖视觉冲击,而缺少真正批判的深度和实质的思考。过分被市场和自身利益占据,艺术在政治经济以及自身创作背景下迷失方向。”在目前这种商业诱惑的情形下,中国的当代艺术面临着挑战,而作为当代艺术中的先锋——行为艺术,我们应更要警惕它的变质和杀伤性。防止淡化行为艺术对于社会实质危机的强烈表现性,同时,行为艺术家对保持行为艺术的严肃性也要提起警惕,这是一个不可忽视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