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是三个男人,一个爱尔兰人、一个英格兰人和一个苏格兰人。三人都在喝威士忌,这时每人杯子里都落了一只苍蝇。爱尔兰人只是把酒杯往一侧晃了晃,把好多威士忌和苍蝇一起倒出去了。英格兰人仔细地把苍蝇弹出酒杯。但是苏格兰人却捏了捏那苍蝇!我仍然清晰地记得大师乐着说出那个词:捏了捏。
还有另一个笑话,三个苏格兰人到了教堂。当奉献盘拿到他们面前时,一人晕倒,其他两个把他抬了出去。
我肯定他也会很喜欢这一个笑话,虽然我承认我不知道他是否听过:一个爱尔兰女人,带着一个看起来很可疑的瓶子,要通过美国海关。“这是什么?”海关检查员问她。
“哦,先生,这是圣水而已。”
检查员打开瓶子嗅了嗅。“啊哈!”他喊道,“正如我怀疑的:爱尔兰威士忌!”
“荣耀归于上帝!”她喊道,“我只能说这是一个奇迹!”
在口授他对《薄伽梵歌》的评论时,大师给了个建议,少食多餐:“Stokam, stokam, anekoda。”(梵语学者们,如果我错了请原谅我。我记得这句外国话,他当时就是这么发音的)多萝西泰勒,他的秘书,错误地拼出了这句话,读起来好像:“石头它们,石头它们,一点点,但频繁。”这么好玩的事情,大师哪能不会心一笑地跟我说呢。
再说最后一个吧(因为我可以无限期地顺着说下去),我记得他曾经在两餐之间走进修道士的餐厅,并且发现这里一片狼藉!他只笑着说了一句:“嗯,它可能会更糟吧!”(对那些把大师描述为严厉,甚至是阴郁的某些教徒,我就先说这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