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人不如娱己,你才是自己最细致入微的爱侣(3)

我坐在浴缸边上。

“妈?”

直觉告诉我,对于“月经”,我只有一次提问的机会。所以我必须直击要害。

“什么事?”妈妈回答。尽管她正抱着宝宝小便,但还是腾出了一只手,从篮子里捣鼓出一瓶白色衣物洗涤剂。

“你……知不知道……我的生理期……”我嘀咕着问。

“嗯?”

“那个……会痛吗?”我总算问了出来。

妈妈想了一会儿,终于说道:“是的,不过还好啦。”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宝宝突然哭闹起来,所以妈妈也没有进一步解释什么叫“还好啦”。

三个星期后,我来月经了。真郁闷!当时我正在去中央图书馆的车上,在爸爸带我们回家之前,我只能一边在非小说区转悠,一边祈求没有被人发现。

“我的第一次月经简直就是场灾难。”我在日记里写道。

“我不认为朱迪·加兰(美国女演员)也会来月经。”那天晚上, 我闷闷不乐地跟狗狗说,然后对着只能装下我那张大饼脸的小镜子,流下了几滴眼泪,“赛德·查里斯(美国女舞蹈家)和金·凯利(美国男舞蹈家)肯定也不会。”

那包被老妈放在卫生间门后的佩尼怀斯卫生巾,现在也成了我的必需品。我真忌妒小妹们,她们都还是“局外人”。卫生巾那么厚、那么劣质,塞在我的内裤里,就像在两条腿间夹了张床垫。恐怖,厚得不得了。尤其是走路的时候,这些劣质的卫生巾会碎成小条,然后渗漏。所以,来月经的时候我彻底放弃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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