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朱家溍《元明雕漆概说》,页3,《故宫博物院院刊》一九八三年第三期。
22 《中国漆器全集·4·三国至元》,图一五五,福建美术出版社一九九八年。香合高四厘米、直径12.2厘米。同出有瓷香炉,见沈令昕等《上海市青浦县元代任氏墓葬记述》,页54~55 ,《文物》一九八二年第七期。
23 可参看《营造法式》卷三三《彩画作制度图样上》绘出的两种剑环纹。
24 《中国の工芸——出光美术馆藏品图录》,图三九四,平凡社一九八九年。
25 郑振铎《中国版画选》,图一二○,荣宝斋一九五八年。图版说明云:此为钱唐杨尔曾所辑,插图极工,徽人黄玉林镌刻,原书刊于万历三十年。
26 毛女本出刘向《列女传》,原是秦始皇宫人,后或用来泛指仙姑。《金瓶梅》第六十三回说到为李瓶儿办后事,曰“来兴又早冥衣铺里做了四座堆金沥粉侍奉的捧盆巾栉毛女儿”。可知明墓中的这一类彩绘俑,时人作此称。
27 《大理市博物馆藏品精粹》,图一二二,云南人民出版社二○○三年。“盒底墨书‘香盒’二字”,见该书图版说明。此墓所出捧物俑,其底座均以墨书标明所捧之物。香合作为随葬品,其例颇多,如武昌龙泉山明楚昭王墓出土漆香合,原置于石供桌上,合里装着香料,湖北省文物研究所等《武昌龙泉山明代楚昭王墓发掘简报》,页13,图一九,《文物》二○○三年第二期。又如北京定陵孝端后棺内出土的一对金香合,素面,通高5.6厘米,口径16.6厘米,器底均刻铭文一周:“大明万历庚申年银作局制金香盒一个重二十两。”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等《定陵》,页156,图二五三:10,图版一五一,文物出版社一九九○年。《明集礼》卷三七上“明器”条录开平忠武王之葬墓中器玩九十件,中有香合一,香匙一,香筯二,香匙筯瓶一,是此久已成定制。
28 这一样式的早期例子,明确可指认为香合者,如北京西便门外发现的一组辽代香具,其中一件龙纹铜合,子母口,高14.5厘米、口径19.5厘米,合盖外壁顶部均刻龙纹,合底及合盖上下刻书“入内省香盒”五字。北京市文物工作队《北京西便门外发现铜器》,页169,图版十:4,《考古》一九六三年第三期。
29 《山西省博物馆馆藏文物精华》,图三九五,山西人民出版社一九九九年。
30 据《图卷》跋语,发僧元末明初寓江浙。张献哲等《元代发僧〈祇园大会图卷〉浅析》,页26,《文物世界》二○○二年第六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