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俩飞快地从我身边跑过,我看见花姐看了我一眼,脸居然红扑扑的。一会儿,外面响起了热烈的笑声,我跟过去看,听见哈拉提伯伯说:“鬼哥,你这个女儿啊,怎么就像我的女儿呢?”
爷爷哈哈大笑,说:“我家小花啊,从小就喜欢这种衣服,你别说,还有点那么个意思哦,哈哈哈。”
那个小姑娘说:“我带姐姐出去嘛,逛一下,外面巴郎子高兴得很!”
这话又引来一阵哄笑,没等大家笑完,她们俩已经像兔子一样跑了出去。
一会儿,清炖羊肉端上来了,那热气腾腾的嫩羊肉上撒着皮牙子片,在月光的映射下泛着油光。我有些迫不及待,用英吉沙切下一块腿把子肉就塞进嘴里。香,真香!肉在嘴里流着香浓的肉汁,加上皮牙子的甜味,简直是人间上品啊。
哈拉提伯伯端起酒杯,说:“来,给大伙嘛,接风。干!”
话不多,却很实诚,我也跟着一饮而尽。好酒啊,不挂喉。凉爽的晚上,喝着美酒,人世上最惬意的事不过如此。接着,烤肉、抓饭陆陆续续地上来了,我埋头吃喝,把肚子吃得发胀,脑袋喝得发晕。哈拉提伯伯找了一堆喝酒的理由,“我们快十年不见了,得喝一个!”“我比你小,鬼哥当年帮了我,我得跟你喝一个!”基本上,没有重复的。
酒过三巡,爷爷说:“不喝了,谈点正事吧!”
哈拉提伯伯看看周围,点点头。我们下了宽炕,跟着他走到了一处小桌子旁。桌子上有切好的西瓜,冰镇的啤酒,我坐在一边,醒着酒,听他们说着话。
哈拉提伯伯说:“鬼哥,你这次出的货比较完整啊!那个镇墓兽至少2万块是有了!那墓里的东西应该比较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