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有关佛学的其他讲座

当时我讲的印度哲学既括有佛学在内,又且专开一门唯识哲学。但在爱好哲学从而爱好佛学的蔡先生,犹以为未足,先后又请了几位先生任讲佛学。一位是张尔田先生(孟劬)讲《俱舍论》(代表小乘);一位是张克诚先生曾讲了《八识规矩颂》、《观所缘缘论》(代表相宗或称有宗);还有一位邓高镜先生(伯诚)曾讲了《百论》(代表性宗或称有宗)。虽然其时间都不长,似亦不列入哲学系正式课程之内,然而蔡先生之好学却于此可见。其中张克诚先生,原是先在西四牌楼广济寺自愿宣讲,任人来听的。蔡先生和校中一二同事亲往听讲几次,便约请其到校内来讲了。

我们从许多处皆可看出蔡先生对学术、对教育、对社会运动有他一股热诚,不愧为应乎其时代需要的革命家,而全然不是一位按照章则规程办事的什么大学校长。所有的史料均足为证明,即如上述一些小事亦复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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