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过三个街区后,我才和伊玛会合。
她说:“太刺激了。”自从我认识她以来,她脸上第一次绽开了笑容。
“是的,”我说,“我想也是。”
“接下来,你还想去撬哪里的门锁?”
“别开玩笑了。”但接着,我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
“怎么啦?”
我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
“笑你,”我说,“兜售女童子军饼干。”
她也开始大笑,笑声悦耳动听,“怎么,你不相信我是女童子军?”
我打量着她:黑衣服、黑指甲,还有眉毛上的银眉钉。“相信,这身装扮很漂亮。”
“也许我是黑色哥特女童子军呢!”她举起手机给我看,“我把那辆车的车牌号输入到手机里了。我不知道这对你是否有用,但觉得该记下来。”
我想到一个主意:“你能把号码发给我吗?”
伊玛点点头,按下几个键,点击“发送”。“现在你打算怎么办?”她问。
我耸耸肩。我能怎么办呢?我不能报警,我有什么可告诉他们的?说一个穿黑西服的男人走进了一个车库?可据我所知,人家住在那里,而且我该怎样向警方解释我进别人房子的事实呢?
我跟她说了照片的事,还有那个蝴蝶徽标,以及地下室里的灯光。我说完之后,伊玛说:“哇哦。”
“你老说这个。”
“什么?”
“哇哦。”我说。
“其实,我不喜欢这样大惊小怪。但和你一起的时候,嗯,好像顺口就说出来了。”
我看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和勺子见面的时间快到了,我们要去偷闯大办公室。如果我今天能再次成功,而且没进监狱,那简直就是奇迹。“我得走了。”我说。
“感谢你让我经历这次历险。”
“感谢你帮我望风。”
“米基?”
我转身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