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
“共和国。”
“领土。”
“帝国。”
“领地。”
“公国。”
“这些词语不都是一个意思吗?”米洛被搞得迷迷糊糊的。
“当然。”
“没错。”
“丝毫不差。”
“确实如此。”
“是的。”
他们又挨个儿说道。
“好了,那么,”米洛不明白这五个人为什么要用不同的词说同样的事,“只用一个词难道不简单些吗?这样也更合乎情理。”
“胡说。”
“可笑。”
“荒谬。”
“滑稽。”
“瞎扯。”
他们又依次说。
“合乎情理不是我们的兴趣所在,也不是我们的工作。”第一位绅士说。
“除此之外,”第二位解释道,“这个词和另一个词一样好—为什么不都用上呢?”
“这样你就不用选择用哪一个词了。”第三位绅士建议。
“而且,”第四位叹息着,“如果一个正确,那么其他十个也正确。”
“显然你还不知道我们是谁。”第五位冷笑道。然后他们一个个地自我介绍。
“我是定义公爵。”
“我是意义部长。”
“我是本质伯爵。”
“我是内涵侯爵。”
“我是理解次长。”
米洛表示明白了,咔嗒也低吠了两声。意义部长开始给他们解释。
“我们都是国王的顾问,或者用更正式的名称,我们是国王的内阁。”
“英文中的‘内阁’,也就是cabinet,”定义公爵解释道,“其义有三,第一,指的是一个小房间,或者是有抽屉的橱柜等,可以用来放珍贵的东西,也可以陈列古玩;第二,指的是国家大臣的会议室;第三,指的是王国统治者的智囊团。”
“你看,”意义部长满怀谢意地向定义公爵鞠了一躬,接着说,“词语国是世界上所有词语的诞生地。词语们就在我们的果园里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