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方法还是非常重要的。在研究托福考试的过程中,我把中国流行的50道托福题都做了个滚瓜烂熟,让我去教托福的考试内容,我等于是驾轻就熟。随便哪个题目放在面前我都可以给学生讲,就是因为太熟悉托福了。而那些老教授们肯定是不会去考托福的,更加不会去研究怎样考托福才能得到高分。尽管他们的英语能力十分高超,取得的成绩也很卓越,能把每句话讲解得十分清楚,但是这些都不是针对考试的要素去讲的,他们只是按照教学的方式讲的。
所以就给我留下一个成功的空间,他们对托福的不熟悉却给我留下了一个缺口,我沿着这个缺口往前走,很快就柳暗花明。托福的神秘面纱在我面前变得无比透明,我就这么轻易地破解了摆在众多托福考试学生眼中的难关,通过大家的口耳相传逐渐有了名气,基本上就是这样一个概念。
我在北大的时候,执教三尺讲台,前面那几年教得确实挺枯燥的,因为发现自己的教学水平还不够,讲课水准不高,口头语言也不流畅,中文说得不好,英文也说得不好。但是,在北大的后两年,我的教学才突破了某种瓶颈,达到了一定的水准,就是面对学生也不再害怕了,自信心十足,在课堂上也敢胡侃了。
在北大上英文课的时候,有时不给学生讲英语课本的内容,而是给他们讲《圣经》,把《圣经》拿出来当范文读,把希腊、罗马神话拿出来读,把最好听的英文歌曲拿出来分析,把歌词讲给他们听,那个时候我就已经有了现在的这种授课风格了。等到在校外上培训大班的时候就更加游刃有余了,因为在北大我上的课也就是四五十个学生,而外面的培训常常是100人以上,甚至到了200人这样的规模。面对这样更庞大的学生群体,我就去琢磨怎么样能够吸引这200个学生的注意力,很自然的,我就会把励志、幽默和授课结合在一起讲,对题目进行更加到位的分析,收到了极佳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