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作祟应该做些什么?”武士抱着手臂,手支在下巴上,想了一会儿说,“是做坏事吗?”
“故事中的幽灵都是这样。”阿铃小声说,“七兵卫爷爷说的。”
“例如做这种事?”
武士说完,右手掌左右摇晃,突然自右而左吹过一阵冷风戏弄阿铃头发。
“还是这种事?”
武士这回啪的一声弹了下手指。瞬间,楼梯下的小榻榻米房、厨房、走廊上的蜡烛及瓦灯全眨了一下便熄灭了。阿铃脚边漆黑得像蒙住一块黑布巾。头上榻榻米房依旧发出温暖的光线,也听得到喧闹声。
“要不然就是这种事?”
武士保持坐在楼梯上的姿势,飘然凌空浮起约一寸,就像阿铃在二楼黑暗的房间内看到的那个红衣女孩一样。
“我能做很多事,”武士飘然落到原地,又露出白皙的牙齿笑道,“但对生活处世没什么用处。不过幽灵本来就不需要烦恼那种事,这也是当然的吧。”
阿铃脑中同时浮起一堆疑问,却不知该先说哪一件,也没有自信能说得得体,最后只低声说了一句“好像在变戏法”。
“阿铃喜欢变戏法?”
“是的。不过只看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