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挠了挠头,看着霍青嬨说道:“你们这是咋回事儿,刚才下雨了啊?”
霍青嬨恨恨地说道:“还不是曹爷,看我们没醒,给我弄了一身河水。”说着她包扎伤口的力气又大了几分,疼得我倒吸凉气啊。又不是我把你泡水里了,怎么净迫害无辜群众呢?
听了霍青嬨的话,我彻底对曹爷无语了。“这个……曹爷是用啥装的水?”我是真有点好奇,什么容器装水能把这么多人浑身都弄湿。
坐在那儿的乔大少抢着说道:“这小子直接提着我们到河里涮了一圈,就像涮羊肉一样。”
牛人啊,牛人,把他们都在河里和涮羊肉一样涮了一圈,怪不得这些人现在看曹爷的眼神都跟看仇人一样。我看了看骆驼,只见他也一身是水地蹲在火堆边,满脸郁闷。曹爷实在是牛啊,把体重一百多公斤的骆驼也放到水里涮了一圈。
等霍青嬨给我包扎完,我才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背后居然不是很疼。我晃了晃胳膊,说道:“嗯,看样子曹爷的手艺还不错。”一句话说得曹爷心花怒放,手中的军刀上下翻滚,舞出一道道银花,疼得德国淘金佬几乎晕过去了。
“拉倒吧。”说话的是还在给乔大少包扎的老林,“要不是人家霍青嬨,你就等着让曹爷那个二杆子把你弄死吧。我过来的时候,你背上一个大血窟窿,曹爷准备给你弄点沙子止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