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流出来的血是鲜红的,这才放下心来,不过听到曹爷要割我的肉,就又郁闷了。这小子咋就说得这么轻松呢,合着那肉长在我身上,他不疼罢了。
不过现在最稳妥的办法就是把那块肉整个都割下来,要不然谁知道还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曹爷这人下手从来就是只重不轻,疼得我恨不得再抓两只尸纹蛾来,把它们翅膀上的那种粉末全吸到鼻子里,像老林他们那样不知死活总好过被曹爷活活弄死。
曹爷用手按住我那块肉,我除了疼痛之外,也感觉到了那些虫卵。这就有点像当年青春期的时候,挤脸上粉刺的感觉,只不过这种虫卵是硬的,感觉更加强烈。曹爷把挑出来的虫卵一个个扔在我面前,那些还沾有我鲜血的虫卵看得我毛骨悚然,每个虫卵的尾部,带有一个吸盘一样的东西。我说这些东西咋在肉里面那么紧呢,原来是靠吸盘吸在肉里的。
曹爷捣鼓了好半天,才将那十几个虫卵都扔到了我面前。然后这小子一把掐住我的脖子,不让我动,用膝盖顶住我的腰。我知道最痛苦的时刻要来了,只好闭着眼睛等待。
果然,一阵钻心割肉的剧痛后,曹爷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啪”地把一块上面满是窟窿眼的带血肉皮扔到我面前。我早就疼出了一身汗了,看着那满是窟窿的肉皮,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等我再醒过来时,那堆火依然着得很旺,浑身湿淋淋的霍青嬨正在用我那件破T恤给我包扎背上的伤口,其他人也都浑身湿淋淋的仿佛是刚淋了雨。曹爷正拿着我的军刀,把德国淘金佬按在地上做外科手术。
我再转头,看见乔大少也哭丧着脸坐在地上,老林正蹲在他身边给他包扎腰上的伤口,一看就知道是刚被曹爷蹂躏完。歪歪这家伙也浑身湿淋淋地缩在老林怀里,一副备受欺负的模样,还不时抖一抖身上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