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8月,父亲从香港只身去上海,我在九龙码头送他登船,发现他搭的是日本邮船“箱根丸”,回家向母亲激烈抗议。他到上海后写信回香港给琴熏姐也给我,说明他此行的目的,可惜给我的信竟未保存。不过我能很清楚地回忆,我们接信之后才了解他非常的作为之原由,并且也为他生命的危险而担忧。
总之,这种义无反顾的特殊行为,唯有侠义道中人如蒋委员长者,才能充分理解,这也就是为什么日后蒋对高陶二人有不同处置的道理吧!
1998年7月18日于温哥华
读书导航
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