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小说里所描写的人物得以重现于世,乃是因为我在谢辞中所提到的许多人士以及机构慷慨相助。但是对于所发掘的事实所作的诠释,完全是我个人的看法,就像在任何一本历史小说一样,事实与虚构是紧密交织的。
我曾经写过两篇吕金功的真实人物素描,在《华裔美国画像》(旧金山:年代出版社,1988年)与《华裔美国:历史与观点》(旧金山:美国华裔历史学会,1989年)里可以找到。但是我认为吕金功生命更深层的神秘处与真实面是藏在这《木鱼歌》里,在与他最亲近的女性的故事里。
“历史是已经有人活过的小说。”
—埃德蒙与朱尔斯·德贡卡尔
“谁有权力为别人代言?”
—安娜·德维业·史密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