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票投机这个游戏,玩的可不仅仅是那几个点的波动(8)

“买1500股。”我说着,从口袋里把钱掏了出来,同时那个员工开始写委托单。

这时我看到一个红头发的男人把那名员工从柜台处推开,探出身子对我说:“嗨,利文斯顿,回到多兰那儿去吧,我们儿这不接你的生意。”

“等我拿到单子,”我说,“我刚买了一点B.R.T.。”

“这没你的单子,”他说道。这时其他员工围在他身后,一起看着我。“永远别想来这交易,我们不做你的生意,明白吗?”

与他们发火或争论也不会有什么意义,于是我回到了酒店,付账之后乘坐第一班火车回到了纽约。太难了,我本打算带些钱回来,可特勒公司却连一单生意都不让我做。

回到纽约后,我还给富勒顿500美元,并用在圣路易斯赚到的钱重新开始交易。情况时好时坏,不过比起破产来要好多了。毕竟,我并不需要做出什么改变,除了认清这样一个事实——股票投机这个游戏比我来富勒顿公司之前所想象的要复杂得多。我就像一个填字游戏迷,在周日报纸的增刊上做着填字游戏,直到全部填完才会满意。是的,我确实很想为我的难题找到解决方案,毕竟我在投机行里做的还不错。但是我错了。

在我回到纽约之后大概两个月,一个老家伙来到了富勒顿公司。他认识富勒顿。有人说他们曾经共同拥有许多赛马,很显然他有过辉煌的过去。我被介绍给了这个名叫老麦克德维特的家伙。他正跟人们说着西部赛马场的一伙人,在圣路易斯设了个圈套,为首的人,是一个叫特勒的赌场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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