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门大概有一吨重,看上去有些年头了。技术部那帮人还在做更详细的检查,我也让人去把艾尔古德的台灯拿来了。看上去没什么问题,只是线路有些松了,造成短路。不过考虑到艾尔古德是头儿您的好朋友,我还是让他们再仔细检查一遍所有的细节。”
达尔齐尔无视帕斯科话里的嘲笑,对着办公室的门大叫:“拿两杯茶来!”
门哐啷响了一声,桌上闲置的电话也被震得发出叮的一声。
“我想要咖啡。”帕斯科没抱希望地咕哝了一句。
“喝茶吧,咖啡因会堵塞血管的。瞧那些画青蛙的艺术家,哪个不是耳朵出了问题?肯定是咖啡喝多了。迪克星期一有没有见到埃尔德曼?埃尔德曼看见他还活着有没有觉得奇怪,或者有其他反应吗?”
“没有。事实上,星期一艾尔古德一整天都不在办公室。他去了自己在海边的别墅,他大概是靠在那里游泳保持身材的。”
达尔齐尔咯咯地笑起来:“啊,我想在那儿进行的可是最最轻松的运动啦。那别墅就在被海水冲刷的悬崖边上。有人说,每次迪克带一个新的娘儿们去那儿,那悬崖就会被海水又冲掉一块。”
“也许他是摄入太多咖啡因了。不管怎样,埃尔德曼不需要亲眼见到艾尔古德才知道他还活着,不是吗?如果真发生了什么事,他在办公室里会听说的。”
“那么你认为这事儿是有些蹊跷,对吗?”
“我可没这么说,”帕斯科强调说,“把这些事联系在一起有些牵强。”
敲门声响起,随后立即有个穿着时髦灰色西装的丑陋男人托着放有两个马克杯的托盘进来。
“我们要不就是人手过多,要不就是人手不足。”达尔齐尔不无讥讽地说,“韦尔德警员,那个管倒茶的年轻人呢?”
“长官,那个警校生辛格被派去市场那个拐角协管交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