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怎么样?”当我和妻子单独待在厨房里时她问我,“我没听见一点发怒的声音。他们走的时候好像很高兴。你的担心是不是没有必要?”她指的是前段时间的某个晚上,我对她讲的我担心的一些事。
“我想是这样的。”我说完之后停了一停,“我是想说,我希望那些担心是不必要的。”
我把我们刚才的讨论内容给她概括地讲了一遍。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和顾问,在所有的事情上我都很重视她的意见。我提到了拉尔夫关于生产和质量的关系的说法,并说了我对其他潜在突发状况的担心。
听我讲完之后,她把我长满老茧的手放在她柔软的双掌间说:“项目会顺利进行的,乔。每个人都会得到自己所需要的。你是领导者,认准了方向就毫不动摇。”
确实是这样的。但走到这一步,我已花费了职业生涯的大部分时间。弗吉尼亚像船锚一样让我停靠,像氧气一样让我呼吸。
接着,妻子先上床去了。我则喝了两杯咖啡,吃了一大块草莓蛋黄派。我是那种喝了一壶咖啡后也能够马上睡着的人——我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回到了书房——也是办公室,找到了一个从未用过的红皮活页笔记本,觉得它很适合用来记下项目中的重点。拉尔夫的关于把生产和质量相结合的话,还在我的脑海里不断回响。我想,在项目执行过程中应该还会有其他的深刻见解。所以,我决定把它们用日志的形式记录下来,以作为这个项目的思想回顾。这是我做过的最好的决定之一。
我在工作日志中写下拉尔夫的见解后,就爬上床躺在了弗吉尼亚旁边。我们一起看了1个小时的《星际旅行》(Star Trek)。然后,关灯合眼,我感到很满足。
这个晚上我与珊蒂和拉尔夫的谈话很成功,我相信这个星期六的项目同样也会进行得很顺利。但是,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我高兴得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