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迈克想改革一切。他告诉我:‘我们的会计系统,对生产和MRP来说毫无用处。’你知道我们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个系统运作起来——足足有两年啊。他的打算,让我们每个人都很烦恼。”
“我们不得不做些变革。变革并不像你说的那么坏。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那只是猜测。”弗莱德反驳道。他把背靠向椅子,抱起双臂:“我们的审计员从未发现我们的工作有任何问题。事实上,他们总是赞扬我们工作做得好,尤其是成本核算。我们不应该改变一切。”
“你过早下结论了。我认为迈克并不是要你改变一切。他是有点操之过急。不过,他的推荐人说:他将会帮我们在市场上求得生存。”
“希望如此。但是,就目前情况来看,我并不认同。”
“我认为他会的。他就是我们要的人。我们的客户服务糟透了;仓库堆积如山,却没有要用的零部件;尽管产量提高了,利润空间却减少了——因为我们不能提高价格。他有处理这些问题的经验。”
“我就知道不是好光景……”
“该死,就是。我们的处境极其不妙。我们再也不能依赖那老一套了。迈克是个顶尖的生产主管,他熟悉新管理技术。要想改变现状,我们就得按他的去干。”
“只是我与他合作起来很不舒服。” 弗莱德说。
“给他点时间吧。”
“我将尽力支持他。”
“这不够,我要你全力支持他。我们面试了很多候选人,只有迈克的表现出类拔萃。遗憾的是,当时你不在面试现场。过去的就算了,咱们一切向前看。”
“可能是我过早地下定论了。”
“绝对是。”彼得慢慢地站起来,“我们开始踏上了充满挑战的旅程,现在我们一定要比以往任何时候更团结。”
“为什么精益这个破玩意不在3年后才开始呢?这正是我在退休前所不想见到的。”弗莱德拿起笔记本,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