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两个五年计划(22)

★★★

决战的曙色已经渐渐出现在东方的天际线上。但此时的王选却愈感心情沉重,他说自己有负债感。

“我经常反问自己,我们到底对国家是有功还是有过?我们得了那么多奖,如果将来市场都被外国产品占领了,那么你的功劳在哪儿呢?国家投资到哪儿去了呢?”

到这个时候,国家的研制经费已经超过千万,它们就如同王选心中沉重的十字架。国家花钱不是为了样机,不是为了鉴定,更不是为了表彰,而是要推广,要产业化、要商品化,要推倒森严的铅字架,熔化所有沉甸甸的铅字。但是12年过去了,商品化的目标依然没有达及。王选,怎敢有半分的懈怠?

到80年代中期,王选已经开始了另一种崭新的探索。他后来说,这是他人生的第五次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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