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两个五年计划(9)

王选主动去经委找范慕韩作汇报,范听得不过瘾,就又去了北大。

“范慕韩同志专门到北大来考察,与我进行了推心置腹的谈话。他告诉我,在是否将‘北大748’纳入全国印刷规划的问题上,有些部门很有疑虑,认为当时我们的原理性样机离产品还有很大距离,能否继续改进、投入使用值得怀疑。另外许多科研成果,特别是高校的科研成果都是为了献礼、评奖、评职称,而经委抓这个规划是要把科研成果实用化、商品化,改造传统印刷产业,这是个艰苦的过程。”

范慕韩直截了当地问王选:“这是个艰苦的过程,你有没有准备好?”

王选立刻回答:“我们一开始定的目标就是要使中国甩掉铅字,实现激光照排。如果仅仅为了报专利,评职称,目的早就达到了,不用再费这么大力气搞第二代。”

“好啊!”范慕韩赞叹,“解决汉字激光照排要依靠我们中国人自己的力量,你与某些知识分子不一样,很有战略眼光,我们支持你。”

从北大回来,老头按捺不住兴奋的心情,推开沈忠康的办公室,还未坐定就开口说:“王选有战略眼光,应该支持他们!”

但这个时候,范慕韩说了还不算,他还要再作一把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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