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只有知识丰富的父母才能要求并保持较高的水准。“很多人,甚至父母都认为我们就是看孩子的。他们不懂我们提供了什么:角色榜样、基本的生活技能、社交能力……父母和其他家人应该巩固我们在中心所做的。我们跟他们交谈,让他们来参观,让他们明白儿童需要什么,我们都在干什么。但这很困难。”
(到底有多难,哥伦比亚特区另一个中心的负责人指出来了。她告诉我,她请了一位护士给一群低收入家长讲课,她发现很多人不会看体温计。)
修一门婴儿发育的课程应成为产前保健和产前准备的常规内容,就像上心理助产课那样。对没受过什么教育的低收入家长来说,家访被证明是一种有效方法,英国和美国都如此。当阿肯色州州长比尔·克林顿发起学龄前儿童家庭辅导计划时,专业人员每周登门拜访那些靠救济的母亲,给她们上课,让她们教会孩子,并复习前一周的学习内容。
这个计划增强了母亲的能力,让她们懂得成长式的儿童保育和单纯的看孩子有什么区别,降低孩子身体上和认知上的风险。这种效果将提出这样的问题:是否应要求所有保育人员都掌握这些基本知识,就像要求司机那样。
将多样性概念用到育儿人员身上
在一个真正多样的世界里,那些有抚养儿童一手经验的人应在权力机构中有其代表。每个机构都应当扪心自问:“我们在高层是否有足够的黑人、西班牙裔、亚裔和妇女?”不仅如此,还应该问:“我们有没有足够的人代表那些把时间留给孩子的人?”为人父母是世界上最严肃的工作,应该被看做一种资历。
一位德国女议员对全国妇女组织主席帕特里夏·爱尔兰说,她曾梦见采访一个青年男子。她对他说:“哦,你有这么多了不起的证书,但我们需要的是全面发展的人。我们发现,你从没跟孩子处过。但还有时间,你还年轻,等你经验更丰富后再来试试吧。”
这些提议哪怕只有几项付诸实行,最明显的结果也将是大量收入转交到了家庭主妇手中,这也是为什么这些提议一直遭抵制的原因。但是,为家庭主妇的劳务付钱正是问题的核心。家庭主妇是世界上的廉价劳动力,这种局面太久了。她们被迫依附他人,这种局面也太久了。这是不公平的,从一般福利的立场看毫无道理。
不管愤怒的吼声表达着什么,不管反对这些想法的抗议声有多么大,请记住:一个让母亲沦为乞丐的社会也会让自己的未来沦为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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