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不相信,闷闷不乐的状态是环球航海的重要部分。在一阵狂乱的改装、各种准备和日渐增多的媒体的关注下,每周(至少)闲个几小时非常必要。改装到一半的时候,我坚持不住了,准备休整下。我整个星期六晚上都在看不需要动脑子的电视节目,重读我爱的书,我亲爱的妹妹汉娜做了足够我吃的烤吐司,逼我吃了第二份甜点然后催我早早上床睡觉。这正是我需要的准备,好迎接另一个满是玻璃纤维、砂纸打磨和涂漆的一周后,南下去布里斯班学一天海上急救课程。我把这些额外的事务安排在了体力活儿和讨论制订航海计划中间。
时间飞逝,我还是没能找到主要冠名商,但是安德鲁和斯科特上船了(我知道,但这完全是不经意的双关,所以我就把它留那儿了),我们可以把这事儿交给他们来负责,而专注于准备工作。这减轻了我们一大部分工作量。对我来说,每天一次很重要的事就是对照巨长无比的“待办事项”清单,划掉我们已经完成的工作。没有任何两天的工作是一样的,如果我不在厂棚帮忙,就在开会讨论,制定出更多的清单或者学习更多技能。
我在布里斯班度过了又一个周末,在海上培训中心跟格里·菲茨杰拉德学习海上求生。格里是位经验丰富的航海者,他曾参加过从悉尼到霍巴特的奥帆赛,做过很多长距离海上航行,担任过各种货用、商用、军用和联邦警察船只的船长。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这个课程非常实用。基本上涵盖了独自航海可能遇到的各种危险。我们练习了乘坐救生船在水上,上船和下船——虽然我一直把这归功于唐和马克,他们在晚上让我在泳池里乘坐救生船,用水管对准我,让我反反复复上下救生船。我们学习如何有效地使用照明灯。我们做的每件事都更让我确定,在危急时刻真正重要的不是体力而是技巧和时刻保持清醒。
那会儿跟格里在课堂上复习海上求生和灾难的真实案例,整理出检查清单,并巩固加强了如何正确使用安全设施,这些复习让我明白了一旦发生事情,你的反应要尽量沉着有序。我要确保我有了足够的求生意识,学到了尽可能多的信息,以防万一。
离开厂棚几天还有另外一个理由。我对玻璃丝过敏,最开始我把这当成是痱子,但当我从布里斯班回来准备在厂棚接着工作的时候,我的症状就有点儿严重了。我脸上满是痱子的时候,在厂棚里的每个人发现很难正视我,我被逼去看医生。在妈妈的命令下,我被禁止到船上干活儿。就好像事情真的是那样的。
我的船还在进行华丽的变身中,就被预约了在悉尼国际船舶展上展出。用这种方式吸引人们对我的航行的注意力非常重要。安德鲁·弗雷泽通过《阳光海岸日报》(Sunshine Coast Daily)举办了“冠名杰西卡的船”的活动,能让当地社区参与进来非常好。我们想要感谢参与改装这艘船的所有人,还有所有的供应商和赞助商,是他们让我梦想成真,所以我们决定在2009年7月25日星期六那天举行送行晚宴。这次晚宴既是答谢晚宴,又是筹集资金的活动,还是个很好的宣传机会。我们还计划在这艘粉刷一新的华丽丽的S&S 34船被卡车运送到悉尼担任船舶展主角(是,这是我的想法,展会举办者未必这么想)前,公布它的新名字。我本想驾驶它航行到悉尼,但是时间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