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不想喝,可是黎先生说我只需要喝一口,剩下的都归他。
仿佛吃了定心丸,我很快喝了一口,很快开始放心的犯晕,以至于没有看清正走出来的新娘子的嘴脸。
不知过了多久,只知道在朦朦胧胧的世界里,我迷迷糊糊的看到一对黑白无常走向我们,白无常穿着蓬蓬裙,露着胸口,黑无常戴着眼镜,脖子上还挂着上吊绳。
他们越走越近,我很害怕,马上抓着黎先生的手捂住自己的脸。
黎先生硬把手拿下来,我被迫又看到了黑白无常,于是大哭。
我扑进黎先生的怀里,生怕白无常的血盆大口咬断我的颈部大动脉。
黎先生一边安抚我,一边和黑白无常交涉。
最后,黎先生在我耳边保证不会有人伤害我,我才敢露出脸。
但是白无常并不和善,她还对我伸长了手臂,手里端着一杯血。
我怕极了,再次扑进黎先生怀里的同时,也把自己手里的东西扔向了白无常。
再然后,全场都沸腾了,轰轰隆隆听不清楚。
在我血洗婚宴的同一天晚上,张力的母亲打电话给我妈抱怨,据她所说我大闹了婚宴,不但将一杯红酒倒进了林若的胸口,毁了她的白色婚纱,还把林若的父亲气的高血压进了医院。
我妈听了立刻打电话给我,但我的手机关机了。
那时候,我刚清醒,醒来时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手机看时间,发现关机了就想找充电器充电,但床头柜上没有充电器,上面只有一只男用手表。
我还没来得及琢磨为什么有一块儿男用手表,一手已将它拿起,然后听到身后传来翻书声。
我回头一看,看到了黎先生。
黎先生也正看向我,说:“你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