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言

2009年12月26日晚10点,我下了从北京到石家庄的火车后到了清真寺街的烧烤店。里面坐着四个人等着我。老大说:“操你大爷你可算回来了,就你晚了。大屈昨天就回来了,洋子24号回来的,BO他22号就回来了,我1985年就在石家庄了。”“哎呀,难得一聚啊。”我冻得不行,哆嗦着喝常温啤酒。“1月9号我回美国。”洋子喝得不行了。“1月6号我回上海。”大屈说。“1月底我到米兰。”BO说。“明天早晨我回北京。”我吃着羊肉串。老大一语不发,一直喝着啤酒。 四面八方地赶来,甚至是绕过了半个地球,换来的就是不到8个小时的相聚。“哎,你什么时候来台服?”老大问道。“忙。”我简单地说了出来。每天到家后已经是11点了,我没有时间去……“忙忙忙,忙你大爷忙!”大屈说道。“陪兄弟的时候就你没时间。”BO说。“我可是颠倒着时差……”洋子也不满。我只能笑。“你们看,起码咱们现在在一起了,不是吗?”

一个通宵,在老大家,我们像以往一样地争吵,BO和大屈因为是不是刷副本而互相发脾气,洋子拿出了从美国带回来给老大的新电脑。老大下了结论“都是傻逼”,我醉得根本睁不开眼,脱了衣服在老大的床上挤着睡觉。晚上老大和人视频的时候特别神秘地跟对方说:“给你看右右哈。”然后慢慢地褪下了我身上盖着的被子,我在熟睡中浑然不觉。我知道这个小房间里乱成一团,但是我依然睡得安心。一切都没有变,起码在这8个小时内,一切不会变。

第二天,老大送我去车站的时候满脸愧疚,然后借口家里有急事跑了。我很奇怪老大为什么会是这个表情。“老大一定是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吧,兄弟分别要掉眼泪……”洋子猜测到。

“老大是心疼你没休息好,一夜都在吵闹中度过。”BO点烟。“也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老大视频的时候你裸睡的照片被人传出去了。”大屈点烟。“不求你来台服,起码我们会做好一切准备等你过来。”老大在电话里心虚地说,“百人众还需要你。过完年要是不忙了,就来玩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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