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有这种感觉。自己一个人,被世界遗落在了某个时光的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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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这么久,心底总还是怀念过的。没想到,这么一处微小的地方,竟然锁得住自己那么多的眷恋。以前没想过,再回去的时候,自己就永远只是一个过客了,自己和记忆中的这一切,都会被时光轰轰隆隆地带走,被抛置在再也看不到的远方。
有一句满是悲情的话:我们真的已经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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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谁记得,在很久以前,这个孩子,曾经在这里上课,在这里看书,在这里,一个人沿着墙角,快步地走。
又有谁记得,课间挤在一起吃早点,一起憧憬未来,在那些默默无闻的小年岁。
又有谁记得,一个人的时候,自己曾经这样的落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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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地重复走入一个梦境。关于小时候的自己,那个喜欢一年四季穿着白衬衣的孩子。我清晰地记得梦中幼小的自己脸上还挂着没有褪尽的血丝。自己在梦中执拗地做着一件事,想把小时候的自己带走。不清楚自己想要把那个与自己隔了漫长时光的孩子带往何处,只是有一个单纯的愿想。我想给曾经的自己,完全不同的生活。
整理了很多零零落落的文字,都是以前在学校的时候,随手写在笔记本上的。这样散碎的文字,可以一直追溯到去年的八月。那些沉淀在字迹里的往事,似乎都已经不那么清晰了。站在一年之后观望,仿佛是蒙了尘埃,只能看到隐约的轮廓。感觉自己对于文字的敏感度正在一点一点退却,难道,有一天我真的会变得麻木不仁,有一天我的手指真的会完全僵硬坏死甚至随风而化再也写不出一个字。那是多么让人难过的事情,在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一个窗口可以给自己倾述生活。
最近在写的,是一篇短短的小说。一个在电台做主播的女孩子的故事。里面出现的一些场景,主要是来自于自己以前在电台时的经历,还有,一个做主播的朋友向我讲述的故事。关于孤独,关于离开,关于那些永远不会再回来的往事。
最近喜欢的,依旧是王若琳的吉他。上次提到,王若琳的声音像是旧时的百老汇音乐,有人跟在后面说也像留声机里流出来的声音。自从校园民谣没落之后,偶尔会听的,就只有这种比较个人风的音乐。争论很大的陈绮贞、张悬、曹方,最近就是王若琳。对于苏打绿,只有其中的几首歌听起来会比较舒心。始终缺少一种狂热。其实我也并不是淡漠的人。
最近喜欢的一部影片,或许并不能被称做电影。迪迦的剧场版。不败的勇者。能找到的只有台湾配音的版本,人物的名字与大陆版的都不一样。真的很不愿意提起那几个很煞风景的台湾译名。想起来就觉得粗制滥造。一直觉得,台湾的文化产业,实在并不比大陆规整,而且又有偏安一隅的闭塞倾向。
迪迦中很感人的一个情节是,三千万年后苏醒的Kamila,面对自己曾经的爱人时,眼睛里闪烁不定的仇恨与怀念。很多时候,我们是因为怀念而仇恨。我们所仇恨的,是那些打碎了我们原本生活的人。芳本美代子的演技说不上特别出色,只是笑起来的时候,略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凄伤。
突然想给迪迦的这部剧场版写一篇评论。不知道会不会遭到别人的耻笑。最近开始变得不那么在意别人的说法了。或许真的像有些人说的那样,我变自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