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汉知道今天这一关不好过,想了想说:“大少爷,我们现在没酒了,现剩下就是我自己喝的一小壶平常的酒,实在不行您就拿上。”
“行啊,小六拿钱。”丁啸天朝家丁一挥手,那叫小六的家丁马上递给方老汉一把硬币。
方老汉一看钱这么多,心里发毛:“唉呀,大少爷,这一点酒连一块钱都不值,您这钱太多了,这么着吧,这点酒我送您了。”
就在推来搡去的时候,银子看不过,从里屋端了一盆水出来,摆出要扫地的架势,一把把往外撩水,眨眼就到了丁啸天身边,丁啸天左躲右闪,但裤子上还是溅湿了。丁啸天呵呵一笑,并不气恼,仍然嬉皮笑脸地说:“银子姑娘,老爷子不是病了吗?不用麻烦你,我今天把郎中都给你带来了!”说完挥手叫郎中过来。
“谁说我爹病了?”银子的眉头一皱,“我爹就是病了,也求不着你这大少爷!”
“银子!”方老汉连忙喝止女儿,这孩子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
银子不为所动,照样洒水。丁啸天和家丁以及郎中躲闪着被挤出门去,银子顺手上了门闩。
三人面面相觑,家丁小六问道:“少爷,就这么出来了?我把那妮子给您抓出来!”
丁啸天飞起一脚狠狠地踹了小六的屁股:“放屁!你懂什么?”
丁啸天被赶了出来,但银子越是抗拒他,他心里反倒越是渴望得到她,他发誓一定要得到银子。
祁家请小神仙物色女子,好让祁春牧成亲,但小神仙迟迟找不到合适的姑娘,祁春华只好一再给小神仙送钱。祁春牧虽然年龄尚小,却比父兄看得明白,他知道这个小神仙不过是骗人钱财而已,吵嚷着不成亲,但祁春华认准了这个理儿,还是照样花钱。
就在祁春华也开始怀疑小神仙的时候,小神仙上门了。他摇头晃脑讲了一通阴阳八卦的道理,然后拿出一张字条,神秘地放在祁春华手里。祁春华打开字条一看,乃是一首诗:
良人在东方,春秋四季忙。
鸟已云中醉,何苦跑断肠?
祁春华一看傻了眼,抓住小神仙问道:“小神仙,这是啥意思啊?就凭这个我怎么去找?”
“别急别急,天机不可泄露!你们还要自己悟一悟。”小神仙道。
祁春华更是如坠雾中,他见小神仙已不肯多言,也便就此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