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常生活中的觉察
在平常的活动里,你如何保持觉察?
这是跟现在的诺拉和我很有关的主题。诺拉涉入一件非常需要专注和关心的事:住在澳洲七年之后,她有一大堆有关移民的文件要处理,而我在写一本书。我想在两个月之内至少要把基本的手稿准备好,因为帮我编辑的拉比亚那个时候就要离开了,而我的假期也结束了。接下来我的课程都排得满满的,所以这些目标隐含着有很多工作要做。
几乎每一个人都是这样,每一个人都在世界上工作着,我们要怎么样在这个忙碌的情况下静心?我们要怎么样把“我将不再制造痛苦”这个决定带进这个很具挑战性的情况?
这真的是一个很有趣的舞动,因为习惯性的头脑喜欢创造目标,有了目标就会产生焦虑。为了要写这本书,我每天都要坐下来写好几个小时。旧有的学术的头脑提醒我要学习医学,有很多主题我需要知道,但是时间一直都不够。在此我必须试着将不太可能在观念上抓住的东西化为文字。有时候头脑会跑出来说:“你可能做不好!”如果我相信它,我就会开始烦恼。在第一阶段,我会相信它,或者在第二阶段,我会开始烦恼,在任何时候,当我决定要进入中心,我就会回到“一”,在这个“一”当中没有什么事一定要发生。从这里出发,写作就是一项喜悦,在那个过程当中随时都可以“在”。
有时候我会来到一个点,灵感没有了,但是习惯性的头脑还继续在催促着。你有碰过这样的情况吗?它是一个很有趣的情况,即使在这个时候也没有问题。
然后我了解到:好, 让我们来遵循催促的头脑一阵子。决定“我将不再制造痛苦”的美就是“不论怎么样我都不责备我自己”。因为当我走进了死巷,我可以停留或改变,那么甚至连做错事也不是问题。
在普那社区,我们对工作有很美的探讨,当我们在做平常的工作,我们会观照,然后觉察各种不同的驱策者:催促者、完美主义者、想要取悦别人的人、喜欢延缓的人、做事急急忙忙的人,还有很多其他的很多因素会干涉在工作上一个片刻接着一个片刻单纯的“在”。
在任何片刻,那个钥匙就是接受“那个是的”。那意味着接受身体的痛苦、头脑的痛苦、情感的搅动和抗拒等等,接受任何发生在我们身上不好的东西,全部都接受,它是一把很棒的钥匙。如果对整体的觉察定在我们里面,那么当我们来到表面,在我们里面还是会有一个觉察的暗流。在静心当中,我们跟中心合而为一,然后我们每一个人都需要到表面来,否则我们没有办法在世界上做任何事。